anguis

“一条被迫站直的蛇”

一切热情源于未知。

有疑问看置顶。

【巍澜衍生】鸮(01)

cp三对,生贤+耕非+双丑
非典型ABO,私设一箩筐,没有三观,一群疯子变态白切黑的故事

作者没有开车的打算!

原脑洞指路蛇洞三号,但是已经跑偏到没什么看的必要了

【我说了要元旦搞死xxc就是要元旦搞死】
【转文风失败】

以下正文





杀欲与爱欲从来都是一体同生。

                                           ——The  Hinge




01/killer,body,smile

——Why are you here?

——To kill for business and……lust.




塔格利亚广场上铺满了灰白色的鸽子,孩童情侣们从商贩那里买了谷物,抓了一把抛洒开去,不少鸽子就“咕咕咕”地追着跑。

几张撕的稀烂的废纸被风吹着,打着旋掉了下来,卡在了少女的眼镜上。

“什么呀,哪儿来的废纸……世上无生而强亦无生而弱者。斩荆棘者强,匍匐生者弱。”少女翻了个白眼,干净的手指一用力,将纸上的字撕的粉身碎骨。“《omega宣言》这种假大空的东西真应该彻底消失在世界上!”

倾斜的画板遮不住那双悲天悯人的眼睛,画家署名的手一顿:“说得不对么?”

“omega的体质注定无法强势,不然也不会有什么omega保护协会了。怎么会有发情期这么兽性的存在呢?!人类不是在进化,简直是在返祖!”

“真是个充满正义与激情的美人,这朵玫瑰送给你。”画着小丑状的男人从少女身后冒了出来,鲜艳火红的玫瑰凭空出现,刚才还怒火滔天的少女又惊又喜,连着画家的画一起,收下了陌生人的馈赠。

海风掠过广场,地上的碎纸屑被风托了起来,雪白的,一片一片。画家随手抓住了一张,摊开一看,是一个被撕掉了一半的“强”字。

“世上无生而强亦无生而弱者。斩荆棘者强,匍匐生者弱。”画家铺上一张崭新的画纸,柔软的笔头却如刀锋,一笔勾出最腥红的颜色。

“强、弱、富贵、贫穷……死了的人,就没必要在乎这些了。”

“Who killed Cock Robin.”男子把画板移开,将白色玫瑰插在画家的领口,“You are always right,my artist.”

画板后面,那双怜悯的眼睛下,是嘲讽的嘴角。

鸽子群被尖锐带刺的气息惊动,张开翅膀从空中划过,灰白色的羽翼下,冷铁森森,尖利的锋芒剖开沸腾滚烫的浓红。



江城的天是灰色的。大块大块的乌云结成了一片,遮天蔽日,阴郁,压抑,让人胸口都涌动着不安。

警局里躁动着,声音穿墙过门,荡在院子里。

“我弄到票了,你们去不去啊?!”

“去哪里?”

声音响起的那一刻,厚重的沉水香铺展开来,卷过每一处角落。刚才还喧嚣热闹的警局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简直比局长亲临都管用。

“国外著名的马戏团巡演到了咱们这儿,detective,赏脸与民同乐呗!”秦小曼叼着个油条进来,吃的嘴巴手上油汪汪的,“不要那么严肃嘛。”

秦小曼是刚分来的警员,第二性别为alpha。小姑娘自来熟的厉害,尤其是对罗非这种绅士,认识没两天就敢拉着人一起吃路边摊。

本杰明觑了罗非一眼,甩了甩手里的文件夹:“结案报告昨天就交上去了。”

江城百姓安居乐业,连个凶杀案都没有,实在可喜可贺。

“晚上几点?”

“八点!”

罗非算了下时间:“吃完晚饭马戏团门口集合。”

秦小曼跟本杰明悄悄high five。


雨夜。

慌乱的脚步。

阴暗逼仄的小巷。

被丢下的美工刀直楞楞地插在脖颈上。

新鲜的血液滴落在汇成一滩的积水里,漾起浅浅的波纹,冒充雨滴。

可它的颜色太深了,蔓延开去。

那是一片红色的水池。

哗——

有人冒雨前来,一脚踏入这片血光之地。

血腥气越发浓郁,凉凉的,掺着湿气和冷意。

月亮转动,终于把光亮嵌了进来。金属的十字架反着清冷的光,架子前面的人站着,双手托举着什么,姿态虔诚。

银白色月光一点点迁移,照在一张荒诞滑稽的笑脸上。他大笑着,赤红色的嘴角咧到了耳根。

Like a joker.


马戏团的帐子里一片昏暗,本就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雨搅坏了心情的罗非心情差到极点。侦探通常是不喜欢大雨的,因为它会带走证据,同样也不喜欢黑夜,因为它会掩盖真相。

舞台上突然亮起一束光,画着夸张笑脸的小丑被推到了灯光下。漆黑的眼眶,通红的鼻头,还有咧开的嘴,他像是被临时拉来垫场一样手足无措,胡乱从衣服里掏出一幅扑克,却手一滑,五颜六色的纸牌散落一地。

观众哈哈大笑,而观众笑了,小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他在那堆牌里翻找,女士就送张红桃,男士就送张黑桃,走到罗非一行人面前,他手里的牌也所剩无几。

“这位高贵的alpha,理应得到馈赠。”小丑手腕一转,对着罗非做了个上世纪的贵族礼仪。罗非一脸莫名其妙,伸手接过小丑递过来的牌——大王。

小丑的手掌在牌面上抹了一下,扑克上的Joker变成了Rose。

“Good luck!”小丑笑嘻嘻退场,紧接着一声雄浑的虎啸吸引走了全场注意力,罗非来不及多想,就被身边的同事吵得脑袋疼。

“丑!赶紧去把肉剁了!”

马戏团老板急匆匆吩咐一声就开始找下一个节目的演员,丑一声不吭地去了厨房,从半人高的桶里捞出肉和内脏。菜刀是刚磨过的,一刀下去,血肉横飞。

当、当、当——

骨头碎了,肉烂了,心、肝、肠子……都剁成了细碎的沫。丑拿过饭盆,一勺又一勺,把那些脏红软烂的腥气玩意扔给了笼子里的狮虎豹。野兽闻到了食物的味道,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响,爪子抓挠着铁笼子。

“嘘——别吵。”

冰冷的腥甜味道弥漫,在几个笼子之间撞来撞去。黑洞洞的眼睛里被月亮打上了一抹光亮,映出了野兽凶戾的光。


一场暴雨之后,夜晚似乎也比前一天长了许多。地平线尽头的天光与漆黑的夜空撕扯着,艰难爬了上来。

天边泛起暖白,烟火气渐渐充满巷子,雨后潮湿腐烂的味道被鼎沸人声赶了出去。

卖馄饨的张大妈收拾好小车,一出门正对上一张破碎的笑脸。上了年纪的人没倒过气,一头栽了下去。

Joker无辜地站着,空洞的眼眶里蚊蝇飞舞,嘴巴被刀划开了,咧到了耳根露出里面血糊糊的肉。他的身体扭曲着,腿和身子一百八十度反拧着,双手托着一摊软肉——那是肠子。

内脏都被掏空了。

腹有空气气自怖。

电话响起的时候罗非还在饭桌上,听到死的是许家大少爷之后饭都来不及吃完,开车就往案发现场跑。

大门合拢,上锁,关灯,拉上窗帘。屋子里暗无天日,有人摸索着拨了个号码出去。

“反悔了?”

“我这个人,说的话绝不收回。”

“那这个电话有什么打的必要么?”

“刚接到的信,人被扔在了小巷子里,这可不像是Devil的风格。”

“哇哦,有人呛行!”电话那端的声音听起来很有些雀跃,“多谢罗爷提醒,我会将这一喜讯转达给他的。”

罗非赶过去的时候尸体还钉在架子上,前途光明的大少爷一夜之间变成了个皮囊,别说内脏了,连血都流得一干二净。

刚下过一场雨,地上又湿又黏。石板路上都是或深或浅的积水,好不容易有块泥地,上面的脚印乱七八糟,根本没有提取的必要。

“有检测到信息素残留么?”

“没有。”痕检科的一脸菜色,“主要就是血腥味和土腥味,还有就是各家各户的信息素,都一一核实过了,没有未知信息素。”

“二级警戒。”罗非往外走,“喊本杰明进来尸检。”

罗浮生是第三批赶到现场的,赶到的时候许家正在和警方扯皮。

“罗探长,死的是我儿子,我这个做父亲的连为我儿子亲自彻查的资格都没有了么?!”

“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的第三章第三十条,公安机关负责人、侦查人员是本案当事人或当事人的近亲属的,应当自行提出回避申请,没有自行提出回避申请的,应当责令其回避,当事人及其法定代理人也有权要求他们回避。许局长,需要我给您再背一遍么?”

“罗非!”

“许局长放心,案子发生在东区,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罗非对小警员招了招手,“送你们许局长回去,再请个医生。丧子之痛,请许局长一定注意身体呀。”

眼瞅着快打起来了,罗浮生赶紧蹿到俩人中间:“伯父,您先回家,我来盯着。”

有人递台阶,许瑞安踩着就下来了,让人搀着坐上了车,一脚油门回了总局。而现场这边没了碍事的人,东区分局的人明显松了口气。

“罗探长,我兄弟这个案子……”

“罗非!”本杰明连跑带喘,“初步尸检结果,致命伤就是脖子那处,美工刀造成的颈动脉破裂,髀骨粉碎性骨折。你再看这个——”他指着那一栏伤口描写,“所有脏器均是由利器分离,手法专业。”

“手法专业?十字架……”罗非和本杰明对视一眼,“Devil!”

罗浮生艰难插话:“Devil?啥玩意儿?”

“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罗非拿过对讲机,“全体注意,这次的凶手很可能是国际通缉犯Devil,升为特级警戒!”

罗浮生都不知道自己该伤心还是该担心:“国际通缉犯,星程得罪他了么?”

“二当家,Devil是个疯子,疯子的意思就是做事没有理由。”本杰明说,“如果真的是Devil,那么整个江城都将陷入恐慌。”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把我兄弟的尸体拉回去火化?”

“抓住人的时候。”

罗浮生被罗非一句话噎了回去,又不敢发火,甩着机车手套打电话。

“给我查!这条路的所有商铺,东区的所有流动人员,翻个底朝天也要给我查!”

“嚯!我在警校的时候会听说这位洪家二当家脾气大,没想到还真不小。”

“他从小就这样。”罗非翻着尸检报告,“最在乎情义。”

“探长,你还挺清楚的啊,你跟他很熟——”

“有个好消息!杀人的和开膛破肚的不是一个人——Devil总不会粗心到把美工刀落下。”本杰明拿着手机,“物证科的来电话说美工刀上检测到了指纹,正在和数据库核对……查到了!”

罗浮生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凶手抓住,洪家的人把这条巷子翻了个底朝天。与此同时,警方的工作也在稳步进行着。

从周围群众的走访到美工刀上的指纹,种种线索都指向一个人。

东区分局迅速出警,将那个出租屋围得水泄不通。资料显示嫌疑人是名omega,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罗非只带着秦小曼进去,剩下的都在屋外警戒。

屋里一片狼藉。

窗帘拉着,密不透光,画纸画布和颜料散落的到处都是,拉开的抽屉里摆放着抑制剂。罗非小心翼翼地靠近衣柜——那里是唯一能藏人的地方了。

秦小曼举枪:“出来!”

衣柜里骤然响起不规律的喘息声。

“出来!不然我开枪了!”

罗非把食指放在唇上:“嘘,我来。”他一只手放在腰间的枪上,另一只手拉开虚掩着的柜门。

年代久远充满虫蠹的柜子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磕磕绊绊一断一续地被拉开——里面坐着一个人。

藏身之处被人闯入,他又往里缩了锁,恨不得把自己塞进缝里。

“杨修贤,警方怀疑你涉嫌一起杀人案,现将你逮捕。”

“我没有!”杨修贤猛然抬头,眼睛是彻夜难眠充血的红。血丝爬满了眼白,他浑身颤抖,缩成一个团,“我没有!”

“证据确凿,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秦小曼把手铐拿了出来,强硬地把人从衣柜里拽了出来,一拉一拷,“探长。”

“收队。”

杨修贤被收押了。

他对自己的犯罪事实坚决不认,但是杀人的罪恶压在他的本就单薄的身板上,几乎要折断脊梁。

他的话漏洞百出,十足十一个失手杀人之后满心惶恐的普通人。

秦小曼叽叽喳喳地跟本杰明说这次的杀人动机有多荒唐,不过是一次意外,在外奔波的年轻画家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打断了创作过程,醉酒的男人左脚绊右脚摔到他身上,脖子被拿在手里的美工刀破开一条致命的口子。

过程合情且合理,两个人没有任何纠葛,无从查起。

罗非安静地坐在一旁,大脑高速运转,手指无意识的叩响桌面,三下一顿,强迫症一样的习惯。

不对,完全不对。

“错了!”罗非几乎是扑到了电脑前,“我怎么忘了这一点!”

秦小曼看着罗非登上了内网,以一种非人的速度浏览Devil的相关资料。她看了两眼就被速度劝退,狂喝柠檬水。

秦小曼被柠檬水酸得直蹦,但总算把那股反胃的感觉压了下去。她往嘴里扔了颗口香糖:“怎么了非哥?”

罗非看着内网上的资料,近乎神经质地咬着手上的雪茄。

Devil不是随机挑选对象的killer,他有追求有品味。这次的死者是个上流社会养尊处优的富二代,不仅是警察的儿子,而且还是一名医生。

这是Devil最讨厌的两个职业。

但是这个巷子,Devil不会主动选择这种地方。

教堂、法庭,他喜欢一切可以审判的地方,明明是正义与邪恶最泾渭分明的存在,却也是最分不清的。两者交缠在一起,诱人成瘾。

天才都是相似的,都有自律到近乎自虐的习惯,一旦形成,天塌地陷也不能让他改变,这种感觉罗非再清楚不过。

“非哥?Detective?”

“不是Devil,抛尸现场不是他的风格。”

“什么?!”

“这比是Devil本人还糟糕……出了个模仿者,拙劣又精细的模仿者。”罗非吐掉了嚼成渣的雪茄,“这会是第一起么?”

各类案卷的详细资料一帧帧筛过,罗非深呼吸,不得不有些颓败地承认他穷途末路,只有那些无法作为证据的猜测和推断。

这位模仿者,学到了Devil最让警方头疼的一点,痕迹抹得太干净了。

文字和图片已经无法带给罗非任何信息,他只能选择去看一些鲜活的,比如说那位凶手。

“罗探长!”

罗非看着罗浮生一团火似地冲了进来,“杀我兄弟的人抓住了是么!”

“可以这么说,但是定罪量刑有法律定夺,罗先生等结果就好。”

“不是、这是杀了我兄弟还不一定偿命的意思吗?”罗浮生把墨镜往桌上一摔,“怎么回事儿啊,谁家的法律啊!”

罗非不想吵架:“这样吧,罗先生跟我一起去见见他,我正好有些问题要问。”

警局的临时监狱里关着的都是还没判刑或者是罪名不大只需要几个月的服刑犯,但都是一水儿的糙汉子,粗鄙肮脏,杨修贤一个靠画画吃饭的omega在里面显得格格不入。即使因为第二性别被关在omega的牢屋,监狱里终年不散的食物和排泄物混杂沤烂的气味以及一声高过一声的叫骂都在挑战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

偏偏对面的屋子里还关了十几个alpha,要不是饭里强行加入口服抑制剂,杨修贤觉得他们早就掰断笼子冲了过来。即便加了抑制剂,杨修贤还是每天都能看见那群alpha冲着他们这间牢房,吹着口哨,嘴里污言秽语地打着手枪,那凶恶饥渴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能将那些液体射进他们的生殖腔。

脆弱的omega即将被环境逼疯。

“杨修贤。”会见室里,罗非坐着,身边站着个凶神恶煞的罗浮生。杨修贤牙齿都在打颤,手上脚上的锁链跟着抖出声响。

“罗探长,血,好多血……我没杀人!”杨修贤语无伦次,“他自己撞上来的,我、我只是画幅画……他撞了上来,我害怕、我害怕极了……”

杨修贤手在抖,声音也在抖,就连眼泪都是抖下来的。

罗非看了罗浮生一眼,意味明显。罗浮生也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他杀人比吃饭还频繁,刀口舔血舔惯了就以为大家都跟他一样,突然看见一个因为误杀而崩溃的人,自己也没了招。

许星程是在东区出的事,因为回避原则许家没法开口要人,罗浮生现在的处境十分尴尬。

“你在外面等我几分钟,关于这个案子我有话跟你说。”

罗浮生听明白了画外音。

“好。”

“杨修贤。”没了那个吃人的罗刹,杨修贤的状态明显好了些,听见自己的名字还能做出正常的反应。

就是慢了些。

他顿了好几秒才对上罗非的目光,却又迅速把头埋了下去。

太犀利了,也太吓人了。

“杨先生,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罗非抽出了一沓照片,“这些都是你画的么?”

飞流而下的瀑布,被雨水洗过的天空,静谧的森林和狂风呼啸的悬崖,全是自然而纯净的颜色。

“是、是我画的,我——”

“那你为什么要去那条巷子写生?”罗非又拿出几张照片,都是物证科照的案发现场。

诡异的尸体,烂在淤泥里的垃圾和流淌着腥臭血液的积水,都是最不堪最令人作呕的存在。

“为什么,你突然改变了你的追求和审美?”手指往下一划,“分界线太明显突兀了。”

“我需要钱。”

这个充满了挣扎的回答显然不是罗非想要的答案,但是杨修贤无论如何也不说话了,缩在角落里,小小一团。

嫌疑人拒不配合,罗非也没办法了。他收拾好了证物,按响了铃,狱警听到声音进来接人。

杨修贤被狱警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几乎是被架走的。

“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罗非盯着杨修贤的眼睛,“死者的眼睛被挖了,所有器官不翼而飞,髀骨粉碎性骨折,上下身被拧了一百八十度。”

杨修贤吓得软在了狱警身上:“不、不是我干的!”

罗非无视嫌疑人的情绪波动,继续逼问:“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杨修贤连哭带吼,还没来得及修剪的指甲抓破了狱警的手,紧接着又抓伤了自己的脖子。

狱警眼疾手快,在信息素还没溢出的时候捂住了两人的伤口:“快叫医生!有omega情绪失控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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